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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者又问：“韩小姐，你和康先生是在交往吗？如果不是的话，康先生为什么会替你成立工作室？”
这一刻，许佑宁是真的恐惧。
“阿宁，”康瑞城突然出声，语气有些凌厉，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看了几个来回，小相宜“哇”的一声哭了。
当然，他的第一个孩子也不会诞生。
穆司爵说：“周姨，你休息吧，我不会走。”
许佑宁也搬出和穆司爵一样不咸不淡的表情。
护士已经不像上次那么奇怪了，点点头：“我会帮你联系萧医生。”
穆司爵笑了笑，“既然你没什么大碍，我先走了。”
不过，现在看来，没有这个必要了。
穆司爵在电话里告诉康瑞城，他已经告诉许佑宁，康瑞城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了。
他不希望这些事情闹到长辈那里去。
真是可惜。
“……”
“最后一次治疗之前的检查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，“放心，没什么事。”